乱世中铁匠铺的少女竟与得之可得天下的远古神物赤螭令有关。“姑娘,你要做女帝。”更年轻的火井令大人仅一面之交就得帮她谋逆?原本门可罗雀的南铁匠的铺子里今天挤满了人,不见往常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七八个下人抬着红布包起来的礼物送进铺子里,嘴里说着些有的没的的吉祥话“恭喜啊南兄,有这样一位妹夫可是上辈子修来的大福气啊。”“谁说不是呢,人家那可是一品的太傅,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看来南兄以后也不必守着这个铁铺啦,哈哈哈哈……”“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啊觉为兄……”。
“到了没啊……”礼礼在颠簸的马车上歪来倒去的,仰着头生无可恋地问了第一百次“到了没啊。”
“是谁当初一定要跟着来的?”江月好笑地看着礼礼的这幅样子。
小小的身子无力的靠在江月身上,都没了往常逗乐打趣的活力了。
“我那知道要这么久...呕......这么颠啊……呕。”礼礼立马起身,一把拉开窗上的帘子,在窗外干呕起来。
吐了半天,才蔫蔫的坐回位子上,小脸煞白。
刚刚一直坐在礼礼旁边一言不发的那个难民男孩儿看着礼礼这样的难受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个,我这儿有药,吃了会好受一点,你要不要试试?”他从衣兜里拿出两粒药丸,递给礼礼。
礼礼没有一丝犹豫,江月都没来得及拦住她,一下子就抢了过来,仿佛是救命良药,皱着眉,猛的咽了下去。
过了不一会儿,礼礼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啊,舒服多了……”嘴角甚至还勾出一丝微笑。
“这是什么药啊?”江月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了那个男孩。
“啊,这是我母亲制的,专门缓解舟车劳顿。”男孩儿见江月有顾虑,又说“我爹经商,总是要去不同的地方采买,难免舟车劳顿,我母亲就用菖蒲、生姜、陈皮制了这个药丸,让我爹带在身上。我从前也总是跟着我爹一起出门......就习惯带两粒在身上。”
“原来是这样。”江月打消了心里的顾虑。
“你娘真好!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礼礼刚好了点就又开始咋咋唬唬起来。
那男孩一直有一点拘谨,很胆小的样子,也许是有点怕刚刚对他冷脸相对的孟今朝。
“我姓柳,单名一个巡字,你叫我阿巡就好了,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好呀阿巡,我叫礼礼,这是江月,那个仙子一样的哥哥叫今朝,外面那个骑马的叫甘风,他可招人烦了……”
小小的马车里充斥着礼礼滔滔不绝的话。阿巡也慢慢放开了自己,和礼礼一起说笑起来。看得出来他平时也是个活泼的男孩。
过了一个时辰,阿巡喊起来“到了到了!这就是我们村子了!”
他跳下马车,向一处茅屋跑去,“娘!娘!我回来了!咱们有吃的了!”
柴门里走出一个瘦弱的老妇人,全身的皮肤如树皮一样,走路也颤颤微微的,阿巡上前扶住她,向她介绍了江月一行人。
阿巡的娘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慢地点了点头,看也没看他们,就让阿巡又把她扶回了屋子里。
江月和今朝从马车里拿出了一些带着的食物给阿巡,江月只带了一些干粮,所以她看到孟今朝拿出了一些菜干、鸡蛋和腌制的肉之类的东西,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这些你都带?”
“我不爱吃干粮。”今朝微笑着,淡淡留下这一句话,独留着江月还在一旁吃惊。
夜幕低垂,阿巡拿着今朝给他的食物做了两个菜,五个人坐在低矮的茅屋下,显得有些拥挤。
出乎江月意料的,除了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孟今朝似乎带了一整个厨房之外,甘风也没耍他的公子哥脾气,礼礼面对这样的环境也没有娇纵,也许是五个人经过一整日的舟车劳顿早就顾不得这许多了,都一个劲地吃饭。
吃的半饱了,江月问阿巡:“你娘是不是不喜欢有人来访啊?”
阿巡听了这话,很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说:“对不住各位,我娘不是对各位无礼,只是......她已经哑了。”
“哑了?怎么哑的?”礼礼一边扒着饭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江月和甘风同时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礼礼。
“你们干嘛!”礼礼从饭碗里抬起头,看着周遭的氛围仿佛不太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啊......阿巡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娘是天生哑的。”
“恐怕不是吧。”今朝搁下筷子。
阿巡紧张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总是在温和和冷峻之间时常切换着,看不出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实在是让人害怕。
今朝说:“我刚刚下了马车便好好逛了一圈村子,你猜如何?”
阿巡目光飘忽不定。
今朝又接着说:“这村子里,所有人都是哑巴。我倒是很乐意一听,一个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天生的哑巴?”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阿巡身上,阿巡手紧紧地攥着已经破了的衣服,目光下垂,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阿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们,我们绝不会张扬出去。还会保你娘和你衣食无忧。”江月对他保证道。
阿巡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说:“也许说与不说,我都会死吧。”
“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我娘说了,不能常把死字挂在口头。”礼礼对阿巡说。
又经过了一炷香时间的死寂,阿巡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是金朝的摄政王......和靖南王......一起干的。”
乱世中铁匠铺的少女竟与得之可得天下的远古神物赤螭令有关。“姑娘,你要做女帝。”更年轻的火井令大人仅一面之交就得帮她谋逆?原本门可罗雀的南铁匠的铺子里今天挤满了人,不见往常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七八个下人抬着红布包起来的礼物送进铺子里,嘴里说着些有的没的的吉祥话“恭喜啊南兄,有这样一位妹夫可是上辈子修来的大福气啊。”“谁说不是呢,人家那可是一品的太傅,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看来南兄以后也不必守着这个铁铺啦,哈哈哈哈……”“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啊觉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