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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普通也是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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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类别:恐怖惊悚

作者:二荆条配馍馍

时间:2023-08-31

小说简介

或许平凡的青春就是这样,没有青春偶像剧里的爱恨情仇,也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夸张奇遇。有的只是第一视角的所见所感所悟和珍藏在心底的记忆。一个女生平凡的20年,她的故事和他们的故事,也许还会继续……最早的记忆,大概是住在临河旅馆的时候,关于这里的记忆,比较深刻的关键词大概是:不倒翁、骑椅子拉火车游戏、兵器果冻、分沙琪玛割到了手、半个月的幼儿园。……

《再普通也是青春啊》情节预览:

往往一个人的一种特质总会吸引另一半。

回到家,一切仍旧风平浪静。一天,两天,三天……都是如此,看来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上学前班的那段日子,很愉快,也很有趣。桌子是那种“纯木的”,可以看到树木的纹理,和前辈们在桌子上用铅笔扎出的洞和洞里断掉的铅笔头。凳子是连着的,一个桌子可以坐两个孩子。

最早的记忆,大概是住在临河旅馆的时候,关于这里的记忆,比较深刻的关键词大概是:不倒翁、骑椅子拉火车游戏、兵器果冻、分沙琪玛割到了手、半个月的幼儿园

她妈妈在百货大楼给人看车子,生活还算过得去,为了防止儿子出门,经常把他锁在家里,她妈妈说起他儿子:“不犯瘾的时候很孝顺,一犯瘾就不是那样了,也去过戒毒所,可一出来,遇到那些狐朋狗友,就改不了,唉。”妈妈也说那孩子本性不坏,谁知染上了吸毒。

关于不倒翁,可能是爸爸捡来的吧,那是一个肯得基(也可能是麦当劳)赠品玩具,一只黄色的鸡在绿色的塑料轮子上,推动它不会倒。这个玩具在我们第四次搬家的时候还在。

还好老师没说出我的名字,只是说:希望这个同学下课了,去她的办公室找她聊聊。接着就继续讲课了。

我对姥姥的印象的开始,是后来10多岁时看到的,舅舅家条几上摆放的黑白照,也就是遗像。通过妈妈的叙述,我知道了,姥姥是得艾滋病死的,因为得这个病比较早,那会儿还没有药,也没有国家的相关补助。

在旅馆住的那段时间,妈妈将我送去了幼儿园学习,只可惜只上了半个月便被迫辍学,说起原因,真是令人不好意思,当时我是那种不爱讲话的孩子,特别害羞,用妈妈的话说:“像个猪精,往那一站,就站那了,啥也不说。”在幼儿园想上厕所,也不敢跟老师说,常常拉裤子,妈妈没办法,只能选择让我辍学。唯一的收获就是学会了一首儿歌:“喂喂喂,你在哪里呀,我在幼儿园呀。”

入秋了,学校的落叶多了起来,柳树叶自然是早掉光了,操场上大多是失落的梧桐叶。这下,我们可就又有的玩了。我和小满、国辉、还有甘雨洁(一个双眼皮的文静女孩),一起收集梧桐叶,再把梧桐叶掐头留尾,拿着叶柄,玩“拔筋”。就是两个人,或多个人,把叶柄交叉起来,然后用劲拔,看谁的先断,断不了就说明这是个好的,下次还可以继续拔。这个“身经百战”都不断的筋,可是个宝贝,我愿意称其为“筋王”。

我们一起穿过街道,来到一个铺着青石板的小巷子里,马富斌的家在巷子的尽头,我们一起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略显壮实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他的妈妈了,我们说:“阿姨好,我们是来找马富斌玩的。”“那就快进来吧,富斌还在吃饭,你们先进来吧。”果然,马富斌在厅里的高板凳上坐着,手里扒拉着小碗里的饭,这和他的大脸盘衬映着,显得有些滑稽。我们都是一日三餐,他不一样,他是一日五餐,因为他有点胖,所以一次不能吃太多,也就是如今流行的“少食多餐”。

姥姥他们卖血也是为了补贴家用,他们也知道卖血可能不好,影响身体。但不知道会这么可怕,而且在那会儿,家里没什么额外收入,要知道1毛钱还想分两半花,还有几分钱的存在,单采50,全采80,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资金。后来传出有这种病,村里人纷纷检查身体,姥姥、姨姥得了;姥爷没有,舅舅,姨姨,爸妈也都没得这种病。(但爸妈后来得了丙肝)

在学校学习的日子轻松愉快,早晨会有晨读,背古诗。哦对了,我还向妈妈要了30元钱,报了个早饭,每次我们都是轮流去一楼一个教室里把装饭的铝皮桶和装饼子、鸡蛋或者酸奶的蓝色框子搬回教室里,之后班委就帮忙给大家分饭。早饭主要有小米稀饭,咸酥饼,鸡蛋或者老豆腐,饼子,长条黑色咸菜,再有就是和子饭,馒头、酸奶之类的。

下雨的时候,我和哥哥经常蹲在老家屋后面,活泥巴,捏成个坨坨,然后一边把手里的泥巴摔在地上,一边唱着:“瓦尔瓦尔烂不烂……”如果不烂就会哈哈大笑,烂了就重新来过,玩得不亦乐乎。

没招了只得硬着头皮回家,小胖妞和我一起,快到门口,我跟她说:“要不,你先进去,告诉我妈一声,我不太敢,你可别走,你走了,我妈可能会骂我。”接着我妈就出来了,她当时的表情,只能说是哭笑不得,把我领了进去,告诉小胖妞天不早了,赶紧回家吧。让我站那别动,接着就给我剥了个精光,还好那会裤子里还穿着棉裤和秋裤,屎没有“侵入”秋裤,否则整个人都臭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却犹豫了,该怎么进去呢?这个门我经常进,但今天却推不开了……算了,想着便走进了办公室。发现宋老师正在那里批改着作业,我便径直地走了过去。开口便是:“老师,我错了,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请您一定不要告诉我的父母。”这一段话,一连串从我的嘴巴里蹦出,我自己都惊了。

上课铃响了我们便四散开来,跑向教学楼。回到教室,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时看看那个女同学,发现她的脸上还留着我的“抓痕”,虽然不深,但也挺严重的,我写小纸条向她道歉,可她没有回我,一节课我都不知道怎么过的,老师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着放学的时候,赶紧向她道歉。

圣诞节到了,我和孔国辉也开始一起商量着给老师们准备贺卡。(那时候,还挺流行过洋节的)我当然是自己做的,倒也想买那种带音乐的贺卡,但奈何囊中羞涩,只能买些卡纸,写一些祝福语,像是“祝老师圣诞节快乐,天天开心……”诸如此类的。

兵器果冻,就是那种用兵器形状的塑料包着的各种颜色的果冻,像是绿色、白色、红色。蛮喜欢吃的,妈妈有时会给我买。

这种病,那时候在农村,常常是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基本上就有可能全村都有。因为穷,所以卖血。卖得是单采,就容易得艾滋病。(还有的是设备没消毒)虽然全采比单采给得钱多,但单采的需求比全采多,所以村上只要有采血的(他们称呼为血头),村子人蜂拥而至。甚至,按照爸爸的说法,如果自己没达到采血标准,还会感到懊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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